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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白雪

许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跟宋朗都是疯子。婚礼当天我把他砸得头破血流,他掐着我的脖子诅咒,许念,你这辈子别想幸福,除非你死。结婚三年,我们像一对斗兽,一刻不停地互相撕咬。我恨不能把他挫骨扬灰。他恨不得将我扒皮鞭尸。可是我真死了。他却想跟我玩人鬼情未了。

主角:许念宋朗陆淮川   更新:2023-04-11 07: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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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念宋朗陆淮川的其他类型小说《冰冷白雪》,由网络作家“许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跟宋朗都是疯子。婚礼当天我把他砸得头破血流,他掐着我的脖子诅咒,许念,你这辈子别想幸福,除非你死。结婚三年,我们像一对斗兽,一刻不停地互相撕咬。我恨不能把他挫骨扬灰。他恨不得将我扒皮鞭尸。可是我真死了。他却想跟我玩人鬼情未了。

《冰冷白雪》精彩片段

我跟宋朗都是疯子。


婚礼当天我把他砸得头破血流,他掐着我的脖子诅咒,


许念,你这辈子别想幸福,除非你死。


结婚三年,我们像一对斗兽,一刻不停地互相撕咬。


我恨不能把他挫骨扬灰。


他恨不得将我扒皮鞭尸。


可是我真死了。


他却想跟我玩人鬼情未了。


1


找到宋朗的时候,他身边依偎着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生。


妆容清淡,仿佛出水芙蓉。


我忽略包里的诊断单,翻出正宫红补了唇色。


宋朗,玩得开心?


我的出现并没有引起任何波澜,宋朗甚至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这样的场景。


那群人早习以为常。


我径直过去将他旁边那女孩拽起,巴掌对着她的脸举起——


女孩吓得花容失色,眼眶含泪惊呼,宋朗,救我。


许念,你动她试试!


宋朗伸手钳制我举起的左手,站起来咬牙切齿地看着我。


试就试。


没被抓住的右手举起,巴掌转了个方向扇到他的脸上。


啪。


很响亮。


我抬起下巴,怎样,满意吗?


下一秒,我的脖子被他勒住。


我看着他暴怒的表情,讽刺地勾了勾嘴角,


你眼神是越来越不好了,这女的哪点像我姐?


脖子上的力度瞬间变大。


氧气越来越少。


我艰难地呼吸。


他眯眼看我,彼此,你资助的男大学生也比不上我哥半分。



包厢里的人已经全部离开。


开始还一直在旁边尖叫的女孩也被扯走了。


他们早就习惯了。


我跟宋朗结婚三年。


这样的场景在他们眼前上演不下百次。


宋朗屡次明目张胆地找小白花逍遥,我也总会给面子地上前闹一番。


哪怕我们弄得狼藉不堪,他们都不会出声阻拦。


毕竟任何一次,都比不上我跟宋朗在婚礼上闹的那次。


本应是甜蜜的婚礼,该许的是海誓山盟。


宋朗却对我说,知道我为什么娶你吗?


身上背着两条人命,你这辈子别想幸福。


我恍然醒悟,原来这场婚礼是他预谋已久的报复。


我性子刚烈,从不吃亏。


转身抄起旁边的花瓶往他脑袋上砸。


血顺着他额头往下流。


他抬手抹掉,染了血的手掐向我的脖子,


就是因为你这让人讨厌的性格才害死他们。许念,你就该死。


新人互掐,血溅婚纱。


我们都巴不得让对方下地狱。


但婚礼还是继续进行下去了。


我带着被掐红的脖子,他带着流血的额头。


完成了一场诡异且不受任何祝福的婚礼。


从此我们不知疲倦地互相折磨了三年。


但是现在我不想玩了。


因为我不想死了以后还冠宋家的姓,做宋家的鬼。


离婚。


第二天我带着离婚协议到宋朗公司。


他看着离婚协议书皱眉。


他的助理也多看了我几眼。


我们这对夫妻,在他们眼里就是两个疯子。


明明互相折磨,却从来没人提过离婚。


后来他们猜测,我缠着宋朗死不放手,大概是因为跟着他不怕没钱花。


而宋朗不跟我提离婚,是为了应付家人。


跟宋朗的唯一好处确实是不愁没钱,所以离婚协议上我也不让自己吃亏,要求财产平分。


宋朗当着我的面撕了,想拿我的钱去跟你的男大学生双宿双飞?


我耸肩,离婚后就是我的钱,你管我去跟男大学生双飞还是女大学生。


你、做、梦。这辈子我们就这样不死不休。


类似的话我听了很多遍。


但每一次、每一次,都还是被刺痛。


谁能想到,当初那个在我人生最昏暗,最无助,最难过的时候陪伴我的人。


在我以为我即将获得幸福的那天,亲手将我拽入深渊。


他的出现不是拯救,而是告诉我,你现在还没有到地狱。


然后一脚将我踹了下去。


现在的宋朗,不是之前的宋朗。


也不是我的宋朗。


我垂眸,紧紧捏住拳头,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再抬头时,脸上已经风轻云淡,


那我死了不就休了。



离开公司后我去了趟墓园,从天亮待到天黑。


晚上开车回自己家吃饭。


爸妈都在。


却没人讲话,饭桌上的气氛一度压抑。


我先开口,我今天去墓园看姐姐和景初哥了。


桌上气氛更加凝固。


我妈放下筷子离桌,我吃饱了。


我爸沉默地继续吃饭,对我的话无动于衷。


他吃得比我快,率先离席。


我叫住他,爸,我明天开始可能要离开……很长一段时间。


我爸脚步顿住,你一向很有自己的想法,谁管得住。 


最后只剩我自己在餐桌上吃着已经冷掉的饭。


眼泪一滴一滴落在桌面上。


晚上我没回婚房,而是回了婚前自己买的小居室。


在睡觉前买了张飞大理的机票,又查了下余额,将不小一笔钱打到我资助的男大学生卡上。


第二天一大早,发现他端端正正地站在我家楼下。


许小姐,你这个月已经给我打过钱了。


以前纠正过他不用叫我许小姐,显得很老气。


但他总改不掉,我也就不勉强。


我小口喝着豆浆,我是把以后的钱一次性打给你了,够吗?趁我还在,不够的话再给你打点。


我明年就毕业了,用不着这么多钱,我把多余的钱退回去给你。


心眼挺实。


我把最后一个小笼包塞嘴里,给我我也用不着了。


许小姐是出了什么事吗,我可以帮忙吗?


我眨了眨眼,你放假了吧?我带你去旅游。


飞往大理的机票又多了一张。


我带男大学生游山玩水的照片,也充斥了我所有的社交软件。


开心是挺开心的。


但有了癌细胞的身体还是遭不住。


此时此刻,我在酒店的卫生间里吐得天昏地暗。


胃部和腹部都在一阵阵抽疼,我整个人蜷缩在马桶旁边。


手机一遍又一遍响起。


宋朗打来的。


但我甚至连伸手挂断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它自己挂断。


胃部的抽疼还在持续。


我对着马桶又吐了出来。


如此循环反复,疼到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哪儿疼了,身体终于消停。


我抱着自己蜷缩坐在地上。


突然觉得自己好没用。


结婚的事让宋朗如愿。


死了还让宋朗如愿。


他知道后肯定要得意死了吧。


身体终于缓了过来,我整理了情绪,才给宋朗回电话。


再开口时,已经完全没有刚刚的病态和哽咽声。


做什么?


他比我更凶,几乎是咆哮,许念,你就是这么恶心我的?把你那些照片删掉!


不喜欢戴绿帽就离婚啊。


宋朗总知道怎样戳我的痛处,我哥要是看到你这个样子,肯定会觉得恶心。


腹部的疼痛再次卷土重来。


我咬着唇拼命、拼命地忍着。


要是我姐看到你找到的小白花那么劣质,估计也要气得跳脚。


当然,在戳他痛处这方面我也不赖。


我们总是如此,针尖对麦芒。


他气得直接挂了电话,甚至连诅咒我死都忘记了。


门铃响起。


陆淮川拿着一只粉嫩的小猪形状的棉花糖站在门口。


许小姐,刚刚在楼下看到,所以给你买了一个。


八分相似的人和一模一样的棉花糖,让我有一瞬间恍惚。


心里的委屈在一瞬间爆发到极致。


我的眼泪决堤。


给你讲个故事。



我从小在家不太被重视。


因为我有个优秀的姐姐。


她什么都会做,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从小到大都是别人家的好孩子。


我就不行。


爸妈曾经也努力尝试,把我往姐姐的方向培养。


可是我坐在钢琴前超过十分钟就坐不住,我要跑到院子里浇花。


学跳舞我也不行,没有舞感,记不住动作。


所以他们就放弃我了。


我吸了吸鼻子,


可是为什么所有人都要一样优秀,为什么不允许一些人普通。


他们不在意我,所以不知道我的雕塑做得特别好。我偷偷跑去参加雕塑比赛,还获得了创意比赛一等奖。


他们知道了以后,并不是为我骄傲,而是说不过是玩泥巴的,难登大雅之堂。


我垂眸,低声说,可我不是没有心。


自己喜欢的东西不被认可,谁都会难过。


我跑出去哭了很久。


后来来了个小胖子,拿着个粉色小猪形状的棉花糖递给我,


爱哭猫,丑喵喵。这个棉花糖给你,别哭了。


我问他叫什么。


他思考了一下,突然端正仪态,一本正经地说,我叫宋景初。


他的姿态,突然就像那些都喜欢我姐姐的大人一样。


我抿了抿唇,也挺直了身板,学着姐姐的模样,我叫许知意。


过了好几年,宋景初一家搬到了我们家附近,我才知道他还有个弟弟叫宋朗。


兄弟俩长得有些像。


后来我就跟屁虫似的跟在宋景初的身后,邻居们都开玩笑,以后我要给宋景初当媳妇儿。


可是最后,宋景初牵着我姐姐的手,温柔且郑重地跟我爸妈说,


叔叔阿姨,我想娶知意。


那天晚上我跑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遇到宋朗,他眼眶是红的。


我知道他喜欢我姐,我跟在宋景初身后的时候,他也没少跟在我姐身后。


但是他还要骂我笨蛋。


我就张牙舞爪地呛他,活该,娶不到我姐。


你也不能嫁给我哥了。


你再说!


我俩就开始打架,打累了就去路边拼酒。


宋朗酒量很差,没喝多少就醉了。


喝醉后还爱说话,说了很多很多,关于他小时候的糗事。


过两天我就不告而别,买了张机票飞国外。 


回来的时候……回来的时候……


胃部又开始绞痛,有血腥气涌上喉咙。


我用手按压胃部,用力喉间的血腥气吞咽下去。


我妈扇了我一巴掌,说我这么糟糕的人凭什么去喜欢景初哥,还说因为我的任性,害死了我姐和景初哥。


我姐和景初哥因为担心我,用我的身份证号查到我的航班信息,也买了机票要去找我。


可是飞机出事。


漫山遍野,尸骨无存。


我闷声说,


失去优秀的女儿,我妈一夜白头。没了出色的长子,宋阿姨病得住院。两个家庭支离破碎。


所以宋朗恨我,恨我到故意对我好,让我嫁给他,然后以此来报复我。


我很差劲,对不对?


我的眼泪落在棉花糖上,粉色的小猪在迅速消散。


我边哭边将棉花糖往嘴里放。


一直沉默听着的陆淮川第一次开口,


你不差劲。


我相信你说的话,但我相信那不是全部。


我想说,你一个外人怎么不信。


他们都是那么认为的。


可胃部的绞痛再次翻江倒海的席卷而来,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一个字,人就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人躺在病床上,手上打着点滴。


门外到医生在跟陆淮川说着什么,癌症,晚期。


我百无聊赖地起来对着玻璃窗哈气,在上面写字。


陆淮川进来,神色平淡地跟我说,给你办了住院。


我将写好的字又擦掉,好不容易出来玩,又让我住院,不治了吧?


不行。


趁着陆淮川去办住院手续的时候,我拔了针管,到医院旁边的一家餐馆点了碗加辣的米粉。


吃得眼泪鼻涕一起流的时候,陆淮川黑着脸出现在餐馆门口,


许念!


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吼我,凶发财了。


我赶紧在他走到我旁边之前,端起碗将汤都喝光。


最后气得陆淮川没话说,直接揪着我衣领往医院里走。


我的手机被陆淮川收走,然后被迫开始化疗。


每天不是扎针就是吃药。


像是触发了某个开关,我开始频繁地吐,吃药吐,喝水吐,吃东西也吐。


短短一个星期,消瘦了十几斤。


我照着镜子长吁短叹,之前怎么减肥都瘦不下来,现在一个星期就瘦那么多,果然太瘦了不好看。


陆淮川把我的镜子拿走,吃药。


无情的喂药机器。


我感觉陆淮川不该一直在这里陪我,曾经好几次我都让他走。


他直接丢给我两字,不走。


你该不会喜欢上我了吧?


他也很冷酷地说,不喜欢。


我感慨,果然人还是该日行一善,现在不就多了个免费陪护吗。


然后有一天,我就趁着免费看护不在的时候,又跑到医院隔壁的那家餐馆去点了一碗米线。


可是这次没等陆淮川来抓人,吵架的先来了。


宋朗铁青着脸,


许念,玩失踪好玩吗?


我的手机被陆淮川没收了。


电话短信消息一律接不到看不了,社交软件的动态也没法儿更新。


我不动声色将外套拉链拉好,把里面的病服藏好,最后将口罩戴上。


才不要现在就让宋朗知道我准备死了,不能让他高兴太早。


我蓄足了力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中气十足,


干什么,想明白要跟我离婚了?


来看你到底是死是活。


抱歉,浪费你跟小情人宝贵的相处时间了,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宋朗冷笑,你以为我是特意为你来的?不过是舒颜想来,所以顺便过来看看。


小白花从他身后出现,娇俏地挽着他的手腕。


画面很刺眼。


我的胃部一阵绞痛。


将想要抬手按压胃部的冲动强忍下来。


我若无其事地从他们身边走过,


沃庄酒店别住,我跟小川住过,床太硬,不合适。


许念!宋朗发怒地喊我名字。


我没有回头。


这局也没输。


或许是因为见了宋朗,晚上我疼得更加厉害了,凌晨的时候被送进 icu 抢救一次。


大概是人给疼糊涂了,我总是想起宋朗照顾我的时光。


姐姐和景初哥刚去世那一年,是宋朗陪着我。


也只有宋朗陪着我。


爸妈虽然后来没有再骂过我一句,但却完全忽略我,仿佛我不存在于那个家。


在我意志消沉,水米不进的时候,是宋朗耐心地一点点用棉签沾水,点在我皲裂的唇上。


后来又是他,为了我一个晚上做十几道菜,只是为了弄清楚我到底喜欢什么口味。


到最后我愿意自主进食,将他做的饭菜吃干净的时候。


他骄傲地抱臂自夸,我做的是不是很好吃?


说这话的时候,他身上还穿着我的粉色米奇围裙。


小小的,不合身,看起来格外滑稽,却又带着可爱。


可是。


他对我的好,对我的关心。


怎么能都是演的。


胃部的抽疼一阵阵传来,我用手摁压着,一时分不清究竟哪儿比较疼。


我清楚地意识到,时间好像不多了。



又在医院接受了各种各样的治疗,身体稍微恢复了一些。


陆淮川拿我的手机给我,你手机提示后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看了下备忘录,是宋阿姨的生日到了。


我跟宋朗不管怎么闹,都心照不宣地不会闹到长辈面前。


每年宋阿姨的生日,我们还是要回去跟她一起过。


往年这个时候我已经将礼物准备好了,但这段时间的昏睡让我想不起任何事情。


我跟陆淮川说了非回去不可的理由。


他不再阻拦我,帮我办了出院手续,不过还是加了条件,就是回去了不管去哪儿,都要他当司机。


我问他,要钱吗?


他说,要。


我点点头,答应了。


宋阿姨的生日并没有大办,只是简单的家宴。


我跟宋朗在大门口碰面,心照不宣地休战,手挽手走进宋家。


虽然是生日,但其实气氛并不活络。


丧子的痛永远笼罩在家庭上空。


我们沉默地吃饭,送了礼物,要走的时候,宋阿姨叫住我。


小念,你还好吗?


我下意识地想要掏镜子确认自己的妆容是否花了,宋阿姨拉住我的手,


瘦了很多。


一宿一宿痛得无法入睡的时候没想哭。


被推进 icu 得知自己可能出不来的时候没想哭。


现在我的眼泪却怎么都止不住。


傻孩子,宋阿姨抬手给我擦眼泪,不是你的错,阿姨不怪你。


你也该放过自己了。


我的眼泪还没停住,点了点头,好。


走的时候,我跟宋朗将戏做足,依旧手挽着手离开。


刚出大门,他将手抽出。


我拽住,垂眸,


宋朗,我们好好谈谈。


大概是我难得将语气软下来,宋朗也没再执意将手抽走。


他低头看我,要说什么?


我——


宋朗,小白花走过来,楚楚可怜地看着宋朗,我们可以走了吗?


随后她突然脚下一滑,猛地朝我摔来,伸手抓向我的手臂。


我没动,想等她站稳。


她却冲我笑。


我的手臂陡然一痛,下意识地将她推开。


她往后踉跄,惊呼一声倒入宋朗的怀里。


我刚想检查我手臂上痛处的来源,一巴掌朝我脸上打来。


许念!你尽管再恶毒一些?!


宋朗的手劲很大。


我的身体被扇得摇晃,腹部的疼痛突如山崩海啸般席卷来,血腥味涌上喉咙。


我拼命地、拼命地告诉自己撑住。


可是最近的化疗让我的精力消耗殆尽,现在不过是强弩之末,外强中干。


我朝地上倒去。


腹部的疼痛让我几乎痉挛,我蜷缩着身体,疼痛如滔天巨浪一阵阵将我淹没。


我用力地咬着手掌,不让自己痛呼出声。


宋朗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冷声说,


别装了,刚刚推人的时候不是力气很大吗。


眼泪从眼角沁出,手掌已经被我咬破,我已经分不清嘴巴里的血腥味是从哪儿袭来。


该将这一巴掌还回去的。


可是我没力气了。


有急促的脚步声朝我走来,一件外套盖在我的身上。


陆淮川一脚踹向宋朗。


宋朗被踹倒在地。


小白花惊呼,你怎么打人啊!


陆淮川走到我旁边。


我深知我现在多狼狈,用最后一点力气将外套往上扯,盖住脑袋。


带我、回去。


好。


外套将我的狼狈裹得严严实实,陆淮川将我打横抱起。


宋朗在我身后大喊,许念!你说有话要跟我谈!


我紧紧闭上眼睛。


没有了,宋朗。


以后,再也没有话跟你谈了。


陆淮川将我放在副驾驶上,盖在头上的衣服被他扯下。


泪水斑驳我的面容,我依旧紧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出声。


陆淮川捏住我的下巴,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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